安全炒股配资网在同一个食堂里为“主义”吵得面红耳赤
很多时候我都觉得,我们这帮臭打游戏的,跟游戏公司的关系,本质上就是一场跨越阶级的单恋。
你以为你在玩游戏,其实是游戏在玩你。
你以为你是甲方,是消费者,是上帝,但最后你发现自己更像是个被PUA到斯德哥尔摩的怨种,一边骂骂咧咧,一边含泪充钱。
这种感觉,就像85年那个早晨,宋希濂颤颤巍巍地把一把美钞塞到傅涯手里,只为给一个叫陈赓的“死对头”,在八宝山送上一束花。
一笔钱,一束花,横跨了两个阵营,两种主义,六十年的恩怨情仇。
魔幻吗?
一点也不。
因为这就是我们每一个老玩家,对自己又爱又恨的那个游戏的终极写照。
你,就是那个远走美国的宋希濂。
而那个让你咬牙切齿又魂牵梦绕的游戏,就是陈赓。
一
故事的开始,都跟黄埔军校的开学典礼一样,充满了理想主义的光辉。
1924年,陈赓和宋希濂,一个是根正苗红的革命青年,一个是想建功立业的热血军官,俩人穿着一样的制服,在同一个操场上出操,在同一个食堂里为“主义”吵得面红耳赤。
这像不像我们第一次进入一款惊为天人的MMORPG?
《魔兽世界》的艾泽拉斯,《最终幻想14》的艾欧泽亚,甚至《逆水寒》的会呼吸的江湖。
那时候,我们都是“黄埔一期”的同学。大家在新手村里互相帮助,在世界频道里吹牛打屁,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——推倒那个该死的BOSS——在YY里吼得声嘶力竭。
游戏厂商,就是那个高喊“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”的校长。他们画着一张天大的饼,承诺一个公平、好玩、有爱的世界。
而我们,信了。
我们就像陈赓和宋希濂一样,虽然对游戏的理解(PVE还是PVP?),对职业的偏好(玩T还是玩奶?)有着根本分歧,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一起下本,一起战场,一起分享打出第一件紫装的喜悦。
那个时候,开发者和玩家之间,是蜜月期。
开发者是真的想做好游戏,玩家是真的热爱这个世界。
大家的关系,纯粹得像学生时代的友谊。
但我们都知道,毕业总会到来,社会这把杀猪刀,迟早会把我们砍得面目全非。
二
很快,游戏进入了漫长的运营期。
我们和游戏公司的关系,也从“黄埔同窗”,变成了“国共对峙”。
十年后,陈赓和宋希濂在西安重逢,一个是八路军的师长,一个是国军的警备司令。身份的天堑已经划下,虽然还能在酒桌上称兄道弟,说一句“枪口抬高一寸,对准日本人”,但彼此心里都清楚,下一仗,可能就是你死我活。
这就是玩家和厂商的真实关系。
厂商要赚钱,要KPI,要给投资人交代。于是,版本更新开始夹带私货,新出的时装属性逆天,平衡性调整永远在“创造新爹”,逼肝逼氪的骚操作层出-不-穷。
玩家呢?玩家想守护自己热爱的那个世界。我们开始在论坛上写万字长文痛骂策划,在社交媒体上刷“#游戏名垃圾#”的词条,在版本更新的CG下面留言“RNM,退钱!”。
我们,成了游戏世界的“反对派”。
而厂商,就是那个手握生杀大权的“当权者”。
他们削弱你的职业,就像宋希濂的部队被围剿。他们推出的新系统让你不得不氪金,就像苛捐杂税。他们偶尔也会搞点福利活动,发点不值钱的小道具,这叫“政治作秀”。
讲白了,不就是那点事儿么。
最讽刺的是,当我们在游戏里打得不可开交,在PVP里为了阵营荣誉杀红了眼,回头一看,我们真正的敌人,那个高高在上的游戏厂商,正在后台看着我们的数据,笑得合不拢嘴。
我们和“对立阵营”的玩家,其实都是被操弄的棋子。我们才是真正的“黄埔同学”,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
可笑吗?
这就是现实。你以为你在PVP,其实你只是在给厂商的DAU(日活跃用户)添砖加瓦。
三
最魔幻的环节,是“战败”与“探监”。
1949年,宋希濂兵败大渡河,举枪自尽未遂,成了阶下囚。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完了。
结果,几个月后,陈赓来了。不是来耀武扬威,不是来宣讲政策,而是像个老同学一样,问他“身体还撑得住?”,跟他聊战局,聊家事,聊个人命运。
没有审判,只有叙旧。
这一幕,在游戏世界里,简直是经典复刻。
当你被一个版本的“喂屎”操作恶心到极致,当你被无休止的BUG和外挂折磨到崩溃,你怒删客户端,发誓再也不碰这个垃圾游戏。
你“兵败”了,你“AFK”了。
你以为你解脱了。
然后呢?
过了一年半载,这个游戏突然推出了一个口碑爆炸的新资料片,或者发布了一封情真意切的道歉信(当然,是不是公关稿代笔的就只有鬼知道了),承诺会回归初心,还给所有AFK的老玩家发了一个“老兵回归”大礼包。
这就是陈赓的“探监”。
你心里明明知道这都是套路,是厂商在用情怀钓你回去贡献在线时长。
但你还是忍不住。
说真的,这事儿就离谱。
你点开了那个熟悉的图标,输入了那个刻在DNA里的账号密码,当登录音乐响起的那一刻,你感觉自己不是在玩游戏,而是在“接受改造”。
你开始重新研究攻略,重新认识那些新系统,甚至开始觉得,这个世界……好像……也没那么烂?
陈赓对宋希濂说:“多读书,多想想后辈能走的路。”
游戏厂商对你说:“回来吧,我们改了,你看这个新版本多好玩。”
你看,PUA的最高境界,就是让你自己说服自己。
这真的很重要。我是说,这种自我攻略的能力,真的、真的很重要。
四
最终,我们都会变成宋希濂。
我们中的大多数人,最终还是会因为生活、工作、家庭,或者单纯就是玩不动了,而彻底离开那些我们曾为之疯狂的游戏。
我们“旅居美国”了。
我们不再是活跃玩家,我们成了“云玩家”。
我们不再氪金,不再爆肝,甚至连客户端都卸载了。
但这段关系,就这么结束了吗?
并没有。
宋希濂在美国,靠翻译讲座糊口,但他始终留着一张写有“陈赓”二字的名片。
而我们呢?我们会在B站刷到这款游戏的视频时,停下来看一会儿;我们会在游戏媒体上看到它的新闻时,点进去骂两句或者夸两句;我们会在玩家群里看到新玩家问问题时,忍不住以“老害”的身份去指点江山。
我们嘴上说着“垃圾游戏,狗都不玩”,但当有人真的把它贬得一文不值时,我们又是第一个跳出来维护它。
我们维护的,真的是那个游戏吗?
不,我们维护的是我们逝去的青春,是我们曾经投入的无数个日日夜夜,是我们和“黄埔同学”们一起开荒的记忆。
所以,当宋希濂听说傅涯要回国,他掏出所有的现金,只为了给陈赓的墓前,送上一束花。
卡片上没有写“国军中将”,只写了“同学宋希濂”。
这一刻,所有的身份、阵营、恩怨,都烟消云散了。
剩下的,只有最开始的那份情谊。
这就像一个AFK多年的《魔兽》老玩家,听说暴雪要出手办了,还是会骂骂咧咧地买一个放桌上。也像一个早就退坑的《DNF》勇士,在听到那首《风一样的勇士》时,眼眶还是会莫名其妙地湿润。
我们送上的那束“花”,可能是购买一份不玩的新DLC,可能是给游戏主播刷的一个小礼物,也可能只是在相关视频下点的一个赞。
我们不是为了游戏公司,也不是为了那个策划。
我们只是在祭奠我们自己。
祭奠那个曾经在虚拟世界里,和一群人,为了一个单纯的目标,而热血沸腾的自己。
说到底,所有的游戏内容,本质都是情绪生意。而最高级的情绪生意,就是把一段代码,一个虚拟世界,变成你生命中的“陈赓”。
他可能伤害过你,背叛过你,让你失望透顶。
但当你垂垂老矣,回首往事时,你发现,你漫长人生里最精彩的那段故事,主角竟然是他。
这他妈的……算谁赢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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